(佐鸣)逐臣之道 (合2)

#古架,佐臣X鸣帝,鸣追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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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臣之道合2

边境刚经历了一场恶战,火之国军队驻地,军医正在为受了伤的士兵包扎伤口,军营中亦收留着附近的居民,妇人都在给军医帮忙打下手,男人们也加入了巡逻的行列。风烛残年的老人低着头在火堆前拉起琴,这是当地的一种土琴,琴声如泣如诉,飘荡在营地每个角落,士兵们暂时忘却了伤痛,都静下来默默地听。

一位风尘仆仆的少年携着他的小妻子来到营地。守备的士兵核查了他们的身份文牒,确认是在探亲途中受战争牵连的无辜百姓。其中罩着头巾,脸上蒙了纱布的妇人听说在逃亡中伤到了眼睛,行动不便,士兵顿生恻隐之心,告诫他们切不可胡乱走动之后,便放他们通行。

 

小妇人一进营地就被琴声所吸引,拉了拉少年的衣袖,少年扶着她往火堆的方向走过去,就在老人身边坐下了。小妇人天性活泼,叽叽喳喳一点都不怕生,成了军营的一抹亮色。一直埋头拉琴的老人也禁不住与她说了两句话,见她虽是个可怜人,眼睛看不见了,好在心胸豁达,旁边的少年夫君也不嫌她,总在她说累了的时候递上一小口水。老人经受战乱,家人已相继去世,这对小夫妻勾起了他不少回忆,眼前的战乱迟早有一天会过去,但是无辜百姓遭受的灾难,像这位妇人失去了双眼,像他失去了家庭,伤痛却再难抹平。

 

“老爷爷,你怎么了?”

小妇人听见老人幽幽一声长叹,琴声也戛然而止。

“没什么……想起了我的妻儿。”老人眼里流下一行浊泪,忙用手背擦去,笑着说:“你们还年轻,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也要像如今这样互相扶持才好。”

小夫妻俩都愣住了,少年一向寡言少语,小妇人有些别扭,悄悄坐得离少年远了一些,好奇地问:“你的妻子儿女——他们也在这军营之中吗?”

“他们已经去世了。”

小妇人后知后觉,连声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“没关系。”老人坦然地说,“他们是在几年前被风之国士兵所杀。”

 

两国边境争锋不断,老人居住的村庄,能搬离的村民早就搬去了没有战乱的地方,老人不愿背井离乡,但若提前得知妻儿会在战争中死去……可是这个世上,本没有后悔药可以吃。

“那时我立志要杀尽风之国的人。”老人将琴放下,摊开双手,仿佛还能见到手上沾染着的血迹,“不光是士兵、将领,有一度我杀红了眼,也杀过手无寸铁的百姓,看着他们死去,我却怎样都快活不起来,我痛恨那些杀害我妻儿的士兵,可我的所作所为与他们又有何区别?那些死难者的亲戚、家人,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仇恨……我杀他们,他们也杀我,寻常人家若非战争,谁会轻易拿起屠刀?直到后来,我放弃了复仇,就留在这附近,帮助一些居民。”

 

一直沉默的少年道:“你所说不无道理。但两国交战,死伤难免,有时若不以战止战,便会有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。战争本身,也非个人意志便能掌控。”

小妇人乐观地说:“这一次皇上也在想办法,相信很快战争就会平息的!”

“皇上?”老人摇头苦笑,“为何我要对一个远在天边的人心存幻想?我家人被杀害的时候,他在哪里?风之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,他又在哪里?”

小妇人语塞,少年冷声道:“这些年皆是太尉主持朝政,你不该都算到他头上。”

一旁听他们说话的士兵粗暴地插嘴:“我只要有饭吃、有水喝就行,管他什么皇上太尉,还不都是一伙儿的!难道皇上亲政,我们大家就无需打仗了吗?”

老人道:“便是如此。天下那么大,皇上又怎会想起我们?这里的百姓和士兵,又有哪一次不是被牺牲掉的。”

“不、不会的……”

小妇人还要再说什么,老人低下头,冷冷地说:“我劝你们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,别枉送了性命。”

话不投机半句多,老人又继续拉起了琴,小妇人已无心再听下去。

 

少年扶她起来,低语道:“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小妇人有些怔忡:“佐助……在安慰我吗?”

佐助:“并非你的错,事实罢了。”

鸣人颇感慨地说:“我才知道他们是这般想法。”

君臣有别,看待问题定不相同,百姓的想法佐助并不诧异:“他们所图不过是安居乐业。历朝历代对他们来说皆是过眼云烟。”

“嗯……所以我才……”更要做个好皇帝。

“现在你已置身军营,这便是你想要看到的吗?”

“不止。”与边境的百姓谈过之后,鸣人更坚定了他的想法,“佐助,你能带我去见守将吗?”

佐助一下子猜到了他的意图:“你是想坦白身份?”

“嗯,我赌他还是忠于皇家的。”

那位守将是先帝心腹,鸣人很想这赌一把,从那人能够收容附近的百姓,也说明其体恤民情。以前曾有御史弹劾守将桀骜不驯、不服皇帝——只是口头说说,到底没有任何切实的证据。

反过来却也说明,那位守将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的事。

 

生死攸关,岂能儿戏?皇帝实在太莽撞了。

但就目前来说,佐助也没有其他的主意。就连风之国那边的情况都没弄清楚,总不可能两个人直接杀进风之国营地去吧?

佐助思索了片刻,从怀里掏出三个锦囊,放到鸣人手中。

“咦,这是什么……”

鸣人看不见,仅凭手感只能摸出是几个小袋子,不知是做什么用的。

“锦囊,你拿着。”佐助道,“见到守将,先不要泄露身份。由我谎称是密使试探于他,若他有不臣之心,我一定护你出军营,你出了营地便不要回头,逃出去十里地之后,再按锦囊里说的做,应能保你返回皇城。”

佐助的意思,若守将是团藏那边的人,也没有多待的必要了。

“这样的确谨慎了许多,可是……”

既然装成瞎子,要怎么看这锦囊?

不对。鸣人转念一想,佐助让他出了营地再说,却只字未提自己会怎么脱身,若真有不妥,难道是要牺牲性命保他不成?否则,由佐助领着回皇城便是了,还要锦囊做什么?

这样简直……是把他当成拖后腿的来保护吗!

鸣人突然怒了,将手里的锦囊直直推了出去:“这种东西我才不要!!有本事你自己带我回去啊!”

“你……”

佐助也不知紧要关头鸣人究竟在生什么气。这锦囊原是临行前鼬交给他的,里面装着逃生妙计,佐助原想此去见守将前途未明,万一羊入虎口……受父亲所托,怎样也要保住皇帝一命,由皇帝拿着这锦囊再好不过了。

“既然这样,那就算了。”

佐助将锦囊重新揣好。实在不行,到时就由他拆开来看吧。

 

佐助是宇智波家的人,身上自然带了宇智波的信物。他带着鸣人走到守将帐前,从袖中取出一面刻着团扇图样的木牌,托看守的士兵交给守将。宇智波在古语中即是团扇之意,自古团扇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,没一会儿守将亲自出来迎接,见是面生的一对小夫妻,也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了。

守将请他们两个进去营帐,摒退了左右。佐助留意到帐外也未有兵力调遣,看来皇帝的赌运还不错,看起来确有几分胜算。

守将开门见山地问:“这木牌你们从何处得来?”

佐助从容道:“这就是我家的东西。”

“原来你是宇智波。”守将笑道,“我曾与太傅有过几面之缘,记得他有个儿子叫做鼬,但并非你这般年纪。”

守将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面前的少年看穿,佐助不慌不忙作揖道:“佐井大人好。在下宇智波佐助,鼬是我的兄长。”

佐井漆黑的双眸盯着佐助片刻,笑道:“原来是太傅家的小公子。”眼神随即瞥向鸣人,挂在脸上的笑总给人一种虚假刻意的感觉。“那这位是?”

鸣人上前一步正要说话,佐助拦住他,替他答道:“是我妻。”

“不对吧?”佐井继续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谁都知道我这里打仗,躲还来不及,你却带着妻子不远千里赶来,这是不是太奇怪了?”

佐助镇定道:“我受皇上所托,有机密要事在身。至于我身边是谁,与大人无关。”

“噢。”佐井仍笑问,“那要如何证明你的密使身份?”

虽然太傅一直向着皇帝,佐井暂且称呼佐助一声小公子,也绝非完全就信了他,更何况其中还关乎到皇帝。

鸣人急了,他走得匆忙,为了安全起见基本什么都没带,就连亲笔密函都未来及准备,要怎样才能让佐井相信?

佐助压低声音道:“皇上腹部有个漩涡状胎记。”

佐井脸色一变,严肃地点点头:“看来你果真是皇上的人。”

鸣人:“……”

 

佐井:“皇上此次有何要事?”

佐助:“他想知道风之国还有边境目前的状况。我朝与风之国数次纷争,为何单就这一次要求他交出边境将士?”

佐井冷哼了一声:“我和那边打过许多次,彼此都很熟悉了。这般阴险,不像是对方做派。不过兵不厌诈,这话也不能说死。”

佐助敏锐道:“所以即便是你也不知情?”

佐井道:“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,这一次我还未输,对方却想要我项上人头,真是好大的口气。”

看来国书必被人做过手脚了,那几个风之国使臣,说不定也被团藏收买……

佐助道:“那你希望皇上如何?”

佐井轻笑:“依我看,议什么和,直接打得他求饶最好,也好了却我一桩心愿。”

“我不认同!”鸣人忍不住道,“这里的百姓不能再受战乱了。”

他原也有驰骋沙场的雄心壮志,但一路走来听到看到的,都是百姓苦不堪言的生活,鸣人虽没有父母兄弟,却也懂得丧失至亲之痛。

佐井顿感意外,上下打量着鸣人,似笑非笑道:“你——想不到区区一个女子,居然还心怀天下。”

“他并非刻意冒犯。”佐助皱眉,言语间已带上了几分维护之意。

佐井并不理会,仍追着鸣人问:“你究竟是何人?你的眼睛……为何蒙着纱布?”

鸣人的呼吸紧促起来,想起佐助的告诫,隐忍地低下头:“因为受伤了。”

 

“真是……很不幸呢。”

佐井觉得眼前的女子非比寻常。几乎裹住大半张脸的头巾,再加上纱布,谁知道掩盖的是伤势还是别的什么。

他状似在思考,眼神已不再注意鸣人,趁鸣人松懈下来,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扯住了头巾一角,刚要用力拉拽,却生生停止了动作。

他自诩出手很快,比他更快的是佐助,随身的一柄利剑已如长虹般出鞘,剑尖就点在佐井手腕上。

佐助冷声道:“如果我是你,绝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
“你的妻子这般不可见人?”佐井勾唇,“还是,她的身份不可见人?”

便是本朝女子,也不会如此严实地包裹起来。佐井一点也不畏惧自己的手筋会被挑断,宇智波佐助一出手,只说明这个女子的确不同一般。

 

“我说过,他是谁与你无关。”

“是吗?”

佐井说话间已利索地一把扯下鸣人的头巾,全然不顾手腕被利剑划出了锋利的口子,鸣人经这三番两次的变故已不知该如何应对,而佐井原本笑容可掬的脸在见到那一头乱翘的金发,以及双颊的猫须胎记时也僵住了。

“你、你是!”

他印象中只远远地见过一个人有这样一头金发,还有猫须胎记,但这怎么可能,那个人在深宫之中,不可能屈尊来到危机四伏的边境。

已到了如此地步,鸣人深吸一口气,双手除下纱布,缓缓睁开天蓝色的双眸,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临了。

“佐井,现在你知道朕是谁了吗?”

佐井凝神,连忙跪下。

 

鸣人的赌赢了,佐井的确是可以信赖的人,不仅将手头所有的风之国情报告知于他,甚至单独为他设了一个营帐,并提供给他一套带有面具的铠甲。佐井在军中说一不二,鸣人往后便能以副将的身份出现,再不必扮作女人掩人耳目。

“陛下,请好好休息。”

佐井做完种种安排便识趣地退出了帐子。鸣人总算能把一直托在胸口的两只木球取出来丢到床脚,他掀开衣服望了望自己的胸口,已被磨得一片红肿,又痒又痛。

佐助一入帐便撞见皇帝敞着衣裙,不断变换着角度,垂着头使劲看胸。

佐助:“……”

他即刻便要调头退出去,鸣人却道:“佐助你等等!”

佐助停住脚,鸣人朝他伸出一只手,手心往上:“拿出来。”

“什么?”佐助不解地问。

“锦囊啊!”鸣人理直气壮地说,“之前看不见是什么样子!”

佐助对皇帝的意外性无语了:“你不是不要吗?”

“谁说的,反正不是朕!!”

皇帝是金口玉言之人,当然存心耍赖起来,也比一般人要厚脸皮得多。

佐助抽了抽嘴角,从怀里重新摸出锦囊给他。

鸣人定睛一看,是两只玄色缎子的绣囊,上面密密麻麻绣着精致的暗纹,用力捏了捏,里面似乎藏了什么东西。

“少了一个。”鸣人撇嘴,当时虽然看不见,小袋子有多少还是心中有数的。

“……”佐助只得拿出最后一只,扔给他。

这最后一只却是天青色缎子,与其他两只不太一样,除去颜色不同,玄色锦囊上的图案多为松竹梅,而天青色锦囊绣的却是展翅的雄鹰。

“想不到真有锦囊妙计诶!”

鸣人捏捏这个锦囊,又揉揉那个,觉得自己宛如话本子里的英雄,靠着军师的锦囊,便能力挽狂澜。

这么说,佐助也是他的狗头军师了!

“呐,可以拆开看吗?”

“你随意。”

因是鼬给的,神神秘秘,佐助也好奇里头写的究竟是什么。

 

鸣人拆开第一只玄色锦囊,里面记录着一份名单,有些鸣人有印象,有些没有,鹿丸与宁次的父亲皆在其列,鸣人顿时就明白,这是一份他的支持者名单。这几年太傅、宇智波家在暗中帮他联络可靠的臣子,虽然大多数人鸣人没有印象,说明平日里并不能面君,官位不高,但有这么一群人在,鸣人觉得自己也并非孤掌难鸣。

佐助却知道,这才是父亲与鼬最厉害的地方。入朝前太傅迫他看过所有官员的资料,名单上的人分散在六部以及地方,文武都有。明面上满朝都听团藏的,实际最底层的官是谁的人都还不一定呢。

一朝发动起来,恐怕也会让团藏大吃一惊。

这些官员几乎各处都有,逃亡的时候,按着名单所示,也能得知究竟该去投奔谁。

“这名单……”

“不可留下。”

这样一份东西是烫手山芋,绝不可能揣着到处跑,佐助心中暗骂了鼬一顿,他素来过目不忘,名单看完一遍便记住了,正要取火烧了,想了想翻到纸背面,果然还有额外的一句话:蠢弟弟,背下来记得毁了。

佐助:“……”

鸣人凑过来瞟了一眼,噗地笑出了声:“这谁啊!”

看字迹,与名单上的一模一样。鸣人挠头,叫佐助弟弟的,可不就是宇智波鼬?直觉是个很有意思的人,不过为何是……蠢弟弟?

佐助黑着脸将名单一把火烧了,鸣人见状也不敢多问,又去拆第二只锦囊,却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地图,连是何处的地形都没说,鸣人还没搞明白,佐助已看完迅速把地图翻过来了,鼬同样在背后写道:这一张务必毁了。

难得严肃的语气,佐助也一并将之烧掉。

 

三只锦囊瞬间空了两个,最后一个鸣人想看,佐助却不让:“还是别看了,走投无路才有用。”

可那两个拆的时候,佐助也未阻拦啊?难道……鸣人吞吞吐吐地问:“前两个是鼬给的,最后一个才是佐助的吗?”

“……”佐助面无表情地说,“还给我。”

“咦,为什么,我才不要!”

鸣人连忙把剩下那只锦囊放进怀里,好像揣了什么宝贝,怕佐助上来抢夺,直接滚到塌上,将被子拉过头顶装睡打呼噜一气呵成。

“朕已经睡着了。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!”

明明睡着的人还这样说。

佐助:“……”

他也不去戳穿鸣人,提了剑独自到帐外守着,这附近由佐井派重兵把守,其实也给佐助备了住处,只是佐助仍为皇帝侍卫,轻易不会擅离职守。

 

鸣人躲在被子里,贼兮兮将锦囊掏出来翻来覆去地看。

没错,是佐助的东西,记得佐助常服不起眼的地方也绣着同样的鹰。见过鼬的锦囊妙计,他超想知道佐助留给他危难时刻用的到底是何良策。

鸣人小心翼翼打开锦囊,从里面倒出了两颗珍珠大小、朱红色的药丸。

这是什么?

反正佐助不会害他的。鸣人好奇地拈起其中一颗闻了闻,药香扑鼻,又放到嘴里舔了舔,想尝一尝味道。

谁知那药丸一下子化在了嘴里,被他猝不及防一口口水吞了下去。鸣人急了,抠嗓子眼也没抠出来,倒把自己搞得眼泪、咳嗽不断,引起了佐助的注意。

“怎么了?”

佐助从帐外探进了头,见皇帝正眨巴着泪眼,手上还抓着他的锦囊与仅剩的一颗丸药,证据确凿,想也知道皇帝做了什么好事,佐助直接怒了,也没进去。

“诶,佐助!!”

鸣人正要解释,鼻子里两管鼻血争先恐后奔涌而出。

佐助气得一晚上没理鸣人,鸣人于是流了一晚上鼻血。

还做梦梦见了……

鸣人裹着浑身抖了抖,难道药丸是佐助给的,所以就梦见和佐助做那种事吗?这到底是什么药啊呜呜呜实在太可怕了!!

 

鸣人在军营连住了几天,每日混吃混喝,什么都不用干,眼看两边又要开战,这怎么行?

他从佐井那里得知不久前风之国国君我爱罗亲临战场,那样更好了,大家都是皇帝,有话好好说,他亲自来到边境,很有诚意和谈,但要放弃边境的军民,也绝不可能。

“佐井,朕想见一见我爱罗。”

“我已派出特使,但风之国国君避而不见。”

佐井面有难色,看来风之国这一次下了大力气,皇帝亲征这架势,可不是为了议和。

“那……朕就在战场上与他谈!”鸣人朗声道。

佐井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,何况皇帝动真格的话,不该是由万千士兵开道,再由他这个守将打头阵吗?

他还是太天真了,想当年难得回了一次皇城,在大殿上远远见过皇帝一面,佐井根本不知皇帝性情,只觉得皇帝孤身前来边境,有勇有谋,佐井满心佩服。

这种佩服,一直到两军对垒时碎成了渣。阵前,被层层保护着的皇帝陛下突然从佐井身后钻了出来,一亮宝剑,雄赳赳气昂昂地叫道:“我爱罗,快出来,我要与你一战!”

不远处,风之国国君我爱罗眯起眼睛,这个浑身就像套了一层铠甲的家伙到底是谁?!火之国有这号人吗?

——TBC——

不行,这一章还是没能结,因为我明天要开始上班了,还有东西要准备。

佐助给鸣人的药不是春药不是春药

下面是和斯斯聊天时的一个佐助主场小段子,有缘人才能看见哦!!

佐帝(17)的后宫,各位嫔妃分配如下:

鸣后:叔鸣,年下,用无私的爱包容(包裹)着佐帝的一切爱与……恨。

鸣妃:17仙鸣,腰身特别软,眼睛也特别勾人(佐帝),非常主动,不被翻牌子就自己翻。

鸣嫔:15元气鸣,每天嚷着要和佐帝干架,通常干着干着就干到龙床上去了。

鸣常在:12鸣,因为太小被佐帝养在宫里,(佐帝)还没吃,热衷于给佐帝发卡,简称发卡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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